着宛皊的手指在屏幕下方一按,宛皊心如擂鼓,叫了他一下,“钟逸,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钟逸没有搭理她,他自顾自的按下一串电话号码,当宛宛两个低沉细缓的字音从手机那边传来的,宛皊一个心砰砰直跳。
她看见钟逸瞥了她一眼,然后把对着话筒一字一顿道,“封禹,宛宛在沙河镇顾家村的小仓库里面,我给你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你要是不能找到他,我就要带她走了。”
宛皊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又听见电话那边什么东西被推到的声音,紧接着,是封禹急促而失态的嗓音,“钟逸,你想什么。”
钟逸抬头望了望破旧不堪的仓库定,语焉不详,“我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随后,他头一定,猛然一下挂断电话,宛皊呆呆的看着这个似乎疯狂又似乎冷静到不可思议的钟逸,朝着木桩子靠了靠。
钟逸冷淡的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
秋日露重,办公室里开了空调,宛皊下楼时也忘记披上外套,现在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毛线衣,仓库四面透风,外面气温忽降,宛皊听着外面飒飒作响的倥偬树木,没被锁住的那只手搓了搓另外一只手的胳膊。
也就在此时,一件黑色的运动外套从天而降,盖在宛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