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挺滋润,徐春风让他一直住在下铺,帮他打饭打水上公共课签到,心里那叫一美,觉着偶尔得场小病也挺幸福。徐春风把照片拿回来了,给郎泽宁显摆。郎泽宁刚开始不愿意看,架不住小破孩没完没了,直接摊在眼皮子底下,只好勉为其难扫一眼。突然发现一个问题,照片上倒是有徐春风和高晴,但都不是两个人的合影,旁边至少多出一个封玉树。
郎泽宁一琢磨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看徐春风还没心没肺傻乐呵的小样,有点心疼,旁敲侧击地说:“封玉树也总和你们一起出去玩吗?”
“可不。”徐春风不屑地撇嘴,“老烦人了,干什么都要搀和。”
“啊。”郎泽宁点点头,想想说,“我看高晴也没什么好……”
“谁说的?”徐春风立刻急了,“那是你和她不熟,对她不了解。真的榔头,高晴可好了。说话细声细语的,特别温柔,又有涵养,美丽又大方……”
“行行行。”郎泽宁连连摆手阻止徐春风对高晴美妙的歌颂,拍拍小破孩的肩膀,爱莫能助地叹口气。
果然不出郎泽宁所料,一个月之后的一天中午,徐春风失魂落魄地走进寝室,一屁股坐床上就不动弹了。许山岚皱着眉头看半天,见徐春风脸色很苍白,走过去碰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