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照片,你还记得不?在关门山照的那个。”
郎泽宁现在就想让徐春风离自己远点,免得看了糟心,谁管你们一起干吗?还照片,我靠。他紧锁着眉没说话,觉着太阳xué一跳一跳地胀痛。
徐春风走到门口,回头又看郎泽宁一眼,终究还是不放心,又走回来,摸摸他的额头:“挺热啊榔头,不如我带你去医务室看看吧,你肯定感冒了,他们都说这茬感冒可严重了。”也没问郎泽宁同不同意,拿起外套给他披上,说,“走吧。”
郎泽宁脱口而出:“行了,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去。”他说完就有点后悔,这句话说得真他妈矫情。
幸好徐春风没太在意,当然了,他神经一直都挺粗,一拍郎泽宁肩头:“没事,你能走不?”郎泽宁啼笑皆非:“怎么我就不能走了?感冒,又不是残废。”
“嘿嘿,嘿嘿,不是怕你头晕嘛。”徐春风边往外走边笑,“你走不动了我就背着你。”
“那你背着吧。”郎泽宁忽然心情大好,扑到徐春风身上,让他半背半拖着走。嗯,别说,是挺省劲。徐春风身子一沉,险些摔倒,笑骂:“你猪啊,没事长这么重干吗?减肥吧你。”
“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已经在减肥。”郎泽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