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惨叫。他胡乱地揉着自己的头发,重重地栽倒在床上。
他牵头挖的坑,果然自己也要来填一脚。
宋以翔一想到贾家的事就狂叹气,他盯着电梯间的电子广告屏,幽幽地说,“我让人查了,贾钟出国谈投资去了,估计元旦之后才回来。我看我们还有一个月清净的日子可过。”
周南俞默了一会儿,应道,“先别跟北河提贾钟。”
他没细说,但宋以翔觉得自己明白了周南俞的意思,这是基于他们对北河的了解而达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共识——
北河看上去活得随xing,但他其实……特别狠心。
对别人可以狠心,对自己可以更狠心。
他们都想护着他的原因,除了情分,还有一点就是,如果事情真的落到北河头上,没人知道他能做出来什么样的事情。这种不确定xing,很可能比事情本身还可怕。
宋以翔默了半晌,又不放心地问,“笑飞去没问题吗?嘶,那小子……”
“没问题,他有分寸的。”周南俞沉声道,“平安夜那天我真走不开,因为……”
宋以翔等着“因为”后面的话等了好几秒,周南俞才缓缓吐出了缘由:
“因为我父亲那晚回国,我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