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喝还有别家,想买醉的话酒哪里都有。凉风空旷的大舞池顶端到点自动开启了彩灯,震耳yu聋的音乐不在,清亮的说笑声在瓶瓶罐罐间回响。梁锋一顿胡天海地的狂侃,北河也能接住他的梗把话一直一直聊下去。
而他们只是在陪齐辰而已。
一醉解千愁的说法其实是成立的,如果醉得彻底,在那么一段晕眩的时间里,人的确可以忘记烦恼。这种放纵般的方式不被很多人认可,而齐辰这么做了,北河却觉得庆幸。任xing,冲动,不被理智克制的几个小时,一个完整的鲜活的人应该要拥有这些。这一天下来齐辰已经在他面前展现了太多以前没有过的样子,新的每一面他都同样喜欢。
梁锋和北河已经从齐辰初一讲到了齐辰大二,虽然关于齐辰本人的趣事不那么多,但是身边人的故事还能挖出来不少个。齐辰刚开始还应两句,到后来完全不说话了,再到后来整个人一斜,靠在了北河身上。
说笑声停止后就是令人困倦的沉默。梁锋摸烟盒的手动到一半又停住了,北河朝他了然一笑,小声道,“我不介意的。”
齐辰空了一大瓶百加得,而北河就着最开始那杯鸡尾酒坐了三四个小时,他和齐辰间得有一个人保持清醒。梁锋咂摸了半天,极小声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