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酬忙得不行,又觉得对方那儿不是什么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事情,就没有随便抽一点时间敷衍着关心一下。他想等着下周闲下来的时候再好好吃个饭,但事实是梁锋想破脑袋都不会猜到齐辰那儿出了多少离奇的状况。
“喂?是我,帮我check一下我昨晚带上去的那俩朋友走了吗?”
半分钟的等待中,他打了个哈气。窗外又打了个响雷,梁锋揉了揉眼睛,然后揉着揉着手就顿住了。
“……哈?”
凉风的老板难得没有穿他那一身低调又风sāo的黑色,而是穿着当睡衣的大t脚踩拖鞋就从五楼下到二楼的客房来了。值班经理神情略显尴尬地站在一个房间门口,他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在踏入房门的几秒之后就连着卧槽了三句。
房间里弥漫这一种浓重的□□后遗的味道,床单上的每一处皱褶都是暧昧的痕迹,但如果只是这样倒还好,关键是那白色的布料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安全套被扔在地上并没有被使用,润滑剂倒是被开封,倒了大半瓶。yào店闪送的袋子被随意地丢在床头柜上,里面还躺着小半瓶消炎yào水和最后一点没用完的绷带尾巴。
“……卧槽,玩这么大的吗?”
梁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