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多变,每一次皮肤相贴的瞬间都是浪漫的,痛苦到极致依旧会变成浪漫,这是他们诠释忠诚的方式。
齐辰的确忍耐不了,他握着他的腰跨进入他,从温柔到放开力气之间的时间短到约等于没有缓冲。他一遍又一遍地侵入,听对方的呢喃和轻哼也变得粗重,变成叫喊,变成求饶,变得声嘶力竭。
好像不再大声一点就会被大雨淹没似的。
你,你的手,等下——
北河余光瞥见什么红色溢出,还不忘担心。居然还有精力担心,那说明做得还不够。
齐辰伸出那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因为大雨所以提前天黑的冬日里,时间在混乱的作息下变得更加难以判断。
但其实就是逢魔之时。
北河伏在齐辰背上,连根手指都不想抬。但他还是倔强地让他买了把伞,摇摇晃晃地撑着。他们确定要去的地方有点远,始于北河的一句“我想回家。”齐辰明白他的意思,好像是什么轻巧的事情似的,他没有犹豫就应了下来。
而这是一项几乎不可能成功实行的打算,在这个节前的时间,在这种临时的起意里。但世界上果然没有那么多“不可能”,所有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定律在此时也是有效的。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