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的确在可慰问的范围内。
“手怎么了?”于是他自然而然地问道。
齐辰没想刻意掩饰什么, 他只是随意地把手搭在了桌面上, “没事。”他说, 等于没回答的回答——虽然没有表现出拒绝jiāo谈的意思,但这份冷淡是写在每一寸空气里的。
这没什么不好,这才是周修诚想象中的他最可能有的样子。本来他也有想过在不同的环境下成长, 这个孩子会不会变成格外遥远陌生的模样,许久之前他也的确在相片中见过他明朗的一面,可是绕了一圈回到原点, 他们面对面地jiāo谈或者说对峙, 他正呈现着他最熟悉的状态。
血脉里难以撼动的共xing得到证实, 命运安排给他观察人类的课业, 然后带给他这个既令人欣慰又令人遗憾的结论。
“我一直在看着你。”周修诚沉声说,“从你出生开始,到现在。据我所知这份关注并没有打扰到你, 所以你可以理解为,我在你的隐私安全距离外。”
“我没有干涉过你的生活, 所以不用怀疑你所经历的一切的真实xing。我没有要干涉的地方, 说明你过得不差, 对此我很感谢你的养父母。”
无论齐辰爱不爱听, 周修诚会把最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