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瞧着这样式和做工很独特,就留意了下。”廖鹤年说。
言之菀哦了哦,操着一副趁火打劫的口吻,“为保证公平,我也问您一个题外话。”
“请讲。”廖鹤年笑了笑。
“您有几个子女呀?”言之菀接着解释,“您别误会,因为之前看了一些您的采访,这么些年您从未带过子女出席公众场合,难免会让人好奇。”
廖鹤年犹愣,随后笑言:“我只有一个儿子,他叫廖时一,比你要大几岁,高中毕业后我就送他去国外留学了,目前在攻读博士,我那个儿子对生意没兴趣,他不想回国发展我也就随便他去了。”
言之菀唔了声,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嘛,有一天您儿子肯定会回来孝顺您的。”
“借你吉言了。”廖鹤年笑道。
从廖氏大厦里出来,言之菀在门口站了半天,也可以说是出了半天的神,廖时一,廖希野,两人身份都对得上号,没什么可挑剔的,廖希野可能真是因为卖公司的事才和廖鹤年有交情,所以才会那么容易让她有后门走,言之菀再一次感受到资本力量的强大,而且廖鹤年怎么说都没有必要要骗她,站在那边的角度看,她和廖鹤年算是第一次见面,廖鹤年说的话应该代表着权威,毕竟老子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