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子似的,一天唠叨三遍不止,有完没完?”王优美其实心里有点发怵,最近季修不怎么跟她闹了,她以下犯上的时候,总有点不太习惯。
这要在平常,季修肯定是饶不了她的,总得寻点由头再给她整治回去,这次倒是不一样,也没再嬉皮笑脸得跟她闹,把起钉器捡起来放在桌上,用力盯了她一眼,竟转身走了。
王优美看季修最近老是死气沉沉地,想逗一逗他罢了,不过设想中的山雨欲来风满楼,跟个放了气得气球似的,就这么瘪了,她还真有点没着没落的,不过她正巴不得季修没欺负回来呢。
季修去剪了个干净利索的头发,剩下的事,就是等着纪长河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便能出发。以往他惯常自己一个人出去做任务,那时候无牵无挂,来去一身轻松,即便受了伤,也不过是身体上多些苦痛,他不是扛不住的人,这么多年也就习惯了。可现如今多了个叶肖瑾,这人在意他比自己更甚百倍,他走是走了,日后他是死是活暂且不论,最对不住的就是他了。
季修幼时无依无靠,险些冻饿毙于街头,是行动组给了他一个遮风避雨的家,跟着蒋师长大,耳濡目染,言传身教,这些责任和这份胸怀,是和着他的骨血一起长起来的。
季修四仰八叉得瘫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