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样子,关于他的一切一切,依旧会在心头萦绕,就连一点浅浅的痕迹,都无法从脑中剥离开来。
过了很久,祁敬之才回答祁文涛:“没有。”
“儿子……”祁文涛喊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祁敬之也沉默着。
沉默了半晌,祁文涛才重新开口:“你心里是不是特难受?”
祁敬之坐在摇椅上晃了晃身子,转头注视着院子里的那棵石榴树,“嗯,难受,可难受了。”
听祁敬之这么说,祁文涛的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他觉得自己也是老糊涂,这问题问出来都是白问的。
“爸……”祁敬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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