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吃不到香油的笨老鼠吗?这么没有诚意的话,他才不听才不听才不听。
哭哭哭,哭得一身白毛温热温热的,仿佛一拧都能落下一地水来,是非无奈地叹息一声,伸手轻轻地比那春日的第一缕微风还要轻柔,“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小白鼠还是一直哭一直哭,哭到后面他自己也收不住了,伤心得趴在是非的手上,任眼泪横流,他也不说话了,就那小身子一缩一缩的,看得让人更心疼了。
是非已然说干了口舌,可他全然不觉,仍是一句又一句地哄着,知道手心来的小东西乖乖地窝着,手心的湿热不再透过指缝落在地上,他才松了一口气,是非看到那小白鼠睡觉的模样,动了动手指,在要碰上小白鼠的毛的时候,却被一道声音阻止。
“这时候你可别碰他了。”小胖鼠胡桃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坐在地上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是非,“我老大就连睡着的时候也很是警觉,你一碰他就醒了,他都因为牙好几日没睡了,你且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是非看着胡桃坐在地上悠然的样子,保持捧着小东西的手不动,对着胡桃微微躬了躬身,道:“前辈见礼,晚辈尚要去思过崖思过,若是前辈放心,可否……”
“可可可,你将老大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