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敢做,脸自顾自地红了起来。
男人喉结滚了滚,眸光变得晦暗。
时栀觉得他肯定怕了,得意地问,“怎么样?以后还玩我吗?”
“栀栀说的,是哪种玩?”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在了腿上,周修谨嗓音微微沙哑,示范了一下动作然后轻声问,“是这样吗?”
……
时栀被迫里里外外彻底检查了周修谨的身体,幸好他还有工作要完成,倒是没怎么过分。她趴在他膝盖上,拿过他的手轻轻吹了吹,笑眯眯地说,“你好笨,这都能伤到手。”
周修谨脸上微怔,被骂“笨”倒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他低头,将另一只手递到她唇边。
时栀疑惑地看着他。
“我不是笨吗?”
“……”她隐隐约约竟然品出几分撒娇的意味,温热的鼻息喷在他指尖上,“我就是说说,你要是笨,那我就是没脑子了。”
大概是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周修谨“嘶”了一声,眼睑轻轻敛着,显出几分脆弱。
“疼?”
疼确实是疼的,指尖划破了几道口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伤到的。当时做的时候没察觉到,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刺痛。
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