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凶勐的狼终于脱掉他狐狸的外衣,露出本xing。
直到她的唇被彻底咬肿,景夙言这才慷慨的暂时放过她。
与她额头相抵,景夙言目光像狼一般盯准她,几乎以狠绝的语气,一字一句道:我应该上辈子就认识你,然后用一根绳索把你捆住,就缠在我的腰带上,我走到哪你便跟到哪,不让你有任何逃跑的机会。然后捆着你跟我一起走进轮回,再捆你下一辈子!下下辈子!让你生生世世的逃不出我的身边!
他不是不知道她的狠,几个月前在淑贵妃花会上,她就曾以那样决绝的姿态,亲手用金簪在自己手臂上划下重重的伤痕!他不相信,凭她摆脱不掉温断崖,但是她没有选择逃,而是正面迎击,甚至不惜以身做饵,伤敌一千自伤八百!他愤,愤在她仍旧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
他怒,怒在过了这么久,她依然不能真正的把心放开,不肯对他有一丝一毫的依赖。与其说他在生她的气,不如说在沮丧!
他的话那样狠,却又那样缱绻,在听到这句话的刹那,余辛夷勐地僵住!彷佛有一条长长的红线从黑暗中伸过来,束住她的脖子,勒住她的脚踝,让她无法呼吸。
一直以来,她以为景夙言对她只是一时兴趣罢了。等闲变却故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