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怀这头胎,近些日子极难入眠,白日里也总是没精神。这荷包的气味倒是极定神的,不知郡主肯不肯割爱呢?
穆雅兰以为余辛夷会再次断然拒绝,没想到余辛夷竟然爽口应下道:若是对母亲有益处,辛夷自然只有双手奉上的道理。白芷,把荷包解下来。
穆雅兰一时间竟然有些惊喜,这么容易就到手了?可没想到,余辛夷却继续道:孙大夫现在已经在府里,寒紫,去请孙大夫来。
穆雅兰微微皱眉道:郡主请孙大夫来所为何事?
余辛夷唇边的笑容更盛,灿烂若五月的海棠般,然而话语中却隐隐夹着一层冰冷的杀气:我这屋里母亲看得上的东西,母亲一律随意拿走,只一件,得请孙大夫仔仔细细的查验完毕。母亲您这一胎父亲可是极为看中的,哪怕一星半点的危险,咱们也得防着才是呢。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否则yin沟里翻船,怕是再难翻身!
不知是被最后那句话里有话惊到,穆雅兰再坐不住,僵硬的牵了牵嘴角,忽然道:是……小心驶得万年船……郡主,夜色已经晚了,我还是先回去了,豆青,咱们走吧。说着,竟然逃也似的疾步走了出去。
看着穆雅兰离去的背影,余辛夷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冷光。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