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打了招呼,但是那目光,却让余辛夷没来由的觉得锐利。
像是一根针藏在棉花里,看不清,却随时准备着刺她一下!
腊八宴过后,没想到下起了大雪,绒绒的将京城大小道路都盖得严严实实的,敬老王爷令众人家远些的就在王府里暂歇下,明日再走。想着老夫人身子不大爽利,余辛夷也点了头,跟各位夫人小姐被分到临近的几个院子里。
景夙言亦留宿在王府里,只是人多口杂并不好与余辛夷相见。景夙言睡下后,窗子忽然被咚咚敲响,景夙言立刻警惕的睁开眼睛,又是咚咚敲响声。
灰衣捧着只信鸽来道:主子,是郡主那里的信鸽。郡主给您传信,说是让您到素梅院里去相见,郡主有要事相商,并且事关机密,只准您一个人进去。这信鸽有一对,是景夙言备下的,一只属于他,一只属于她,帮助两人在不便时相互传信。
景夙言看着字条,的确是余辛夷的笔迹,目光闪动,若不是极为紧急的事她不会夜晚来信,难道她那里出意外了?景夙言朝着灰衣点点头,立刻起身启唇道:好。我这就去。
素梅院离主院有些距离,景夙言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走到,敲了敲门没有人应,景夙言皱了皱眉推门进去。只见屋子里并没有人影,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