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靠着沙发喘气,苏禾不断地把涌上来的唾yè一口一口咽下去,厉行的声音像过在一团烟雾中传到耳朵里:“苏禾,知道我为什么被调走吗?”
苏禾脑子已经一片混沌,听到后机械的摇头。
那声音又传进来:“你怎么能不知道呢,明明就是托你的福。”
苏禾的头又涨又痛,厉行的话只能听个大概,所以感觉不到厉行话语里的悲愤和失落。
影视,是厉行一窍不通的领域,出道将近三年他也不年轻了,背着污点重新打拼,对于他而言就是发配流放,没人会再关注他的死活。
“你第一首歌本来是排给我的,演唱会的舞是yin熙的,你是踩着我们红起来的知道吗?”厉行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
苏禾无力辩解,无论他说什么,厉行还是会把事情都算到他身上,他感觉事情远没有骂他两句这么简单,他想尽快离开。
“还有陈导的本子,别人求都求不来,你还往外推?占尽了好事还一脸无辜,这一点最招人恨知道吗你!”
“今天给你加倍的量,如果公司看见你和一群女人在床上乱搞的照片登到发行量最大的娱乐周刊上,你说大家会是什么表情?你说你还会在星翰呆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