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找不到,反而随着他沉沦。
该怎么委婉的拒绝呢,阮萌萌从没干过这种事,嘴拙如她,不知道怎么说还能和陆征远做回普通朋友。
又是一阵寒风吹过,掉光树叶的枝桠突棱棱的随风摇摆。
阮萌萌身后的楼道忽然亮起灯光,她扭头看去,何意阳斜靠在门边。
楼道是感应灯,但如果你有意识的放轻脚步,灯光是不会亮的。
想到这个,阮萌萌心里一阵发慌,怂怂的,脚尖一动,想去和何意阳解释什么。
何意阳眯眼在两人脸上来回看了一圈,弯腰从旁边的花坛里不知捏了什么玩意儿,一抬手,砸在阮萌萌的脑袋上。
阮萌萌摸了摸额头,不疼,心慌感却更甚了。
何意阳打完人转身就走进楼里,楼道的灯光复又黑暗。
软软的声音在夜里像层薄纱,阮萌萌看了眼楼道口,回头和陆征远说:“征远,我对你没有其他的意思,我们是朋友,而且我脑子也比较笨……”
见陆征远静静听着,阮萌萌继续道:“只想把所有的精力用在课业和画室上,只做朋友,我觉得会更好。”
猜到的结局被证实,陆征远释然的笑了笑,摸了摸阮萌萌的头,“我只想告诉你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