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要消耗热量的。”
何意阳依旧没动。
阮萌萌放下手里的勺子,商量道:“你先吃一点,等回去后我再给你做一次猪脚米粉。”
“馄饨怎么样?”何意阳问,眼神落在她面前的馄饨碗。
“好吃啊!我给你叫碗馄饨?”阮萌萌道。
“不用了。”何意阳端过阮萌萌的碗,又从她手中拿下汤匙,把剩下的两只馄饨吃了,略嫌弃道,“很一般。”
阮萌萌眼睛都瞪大了,他不是洁癖吗,他不是嫌弃街边店面不卫生吗?
干嘛抢她的馄饨,再下一碗不好?真是无语。
何意阳站在门口结账,对里面的阮萌萌道,“傻坐着干嘛,走啊。”
衡山海拔一千三百多米,一行人从山脚下的南岳大庙开始,慢慢往上步行爬山,直到头顶的日光渐渐放亮,看清山道两旁松树的松针上挂着冷寒剔透的雾凇,才堪堪到半山腰。
“爸,何爷爷,你们还好吗?”阮萌萌撑着半山亭的栏杆问,“要不要喊轿夫抬你们算了,就抬到祝融峰下面。”
阮大海两手撑着自己膝盖,呼哧呼哧喘气。这些年缺乏锻炼,每天开车出去应酬,再开车回家睡觉,下车走的路都能数得清。
“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