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萌听他提起手镯,低下头对了对手指,不停腹诽:何家媳fu是什么鬼啦,她才拿身份证没一年好不好,何爷爷和哥哥怎么这样,生怕自己跑了似的。
“既然这么贵重,那我还给你好不好?”阮萌萌迟疑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这个这个,我觉得太早了。”
何意阳的脸色瞬间拉下来,又黑又沉,这小胖子竟敢退?!
一个脑瓜崩弹过去,阮萌萌啊呜痛叫出声,何意阳没好气道:“让你收着就收着,自己丢了镯子都不能丢!就这样,我上课去了。”
阮萌萌瘪瘪嘴,摸着额头可怜兮兮的回应,“好惹,我放保险柜里。”
“白痴!”何意阳恨恨骂了一句。
见她额头被自己弹红了,又不落忍,弯腰抱住她,“萌萌,只有你有资格收好玉镯,你到底懂不懂?”
阮萌萌嘟了嘟嘴,“我懂啦,这不是被委以重任,我……受宠若惊么。”
何意阳:“……”
说得也没错,毕竟他们都太小,爷爷是有点唐突,但一家人都在一起过年了,早两年给和晚两年有什么区别?
还有,怎么听着和家道中落、托付家族宝藏图谋他日东山再起一般沉重?
明明就是个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