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这种特殊的体质,对于天生力气就大得吓人的蔺平和来说,绝对是一个甜蜜的挑战。
就像现在,他明明很想把她抱进屋里,不让她走,可是,又怕自己手劲儿控制不好,伤到了她。
“我走了。”陶酥扔下这句话,就转过身,推开房门准备离开。
门刚推开,一条腿刚迈出门外,右腕就又被人从身后握住。
蔺平和这一次努力地控制了力道,可她的手腕刚刚就被他捏得生疼,现在稍微碰一下都觉得不适,这就导致男人再一次握上了她手腕的瞬间,静谧的空气中就传来女孩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声音,惊得蔺平和连忙松开了她的手腕。
“你要去哪儿?”见她头也不回地就是要走,蔺平和还不敢碰她,只能担忧地问她。
“不知道……”她的语气听起来很难过,但偏偏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呆萌的感觉,“不知道该去哪儿。”
“那……”
“我去拿行李箱。”扔下这句话,陶酥便彻底出了门。
蔺平和跟在她后面,也出了卧室。
他站在女孩身后,只有四五米的距离,不近,但也不远。
维持着这个既能清楚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