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立下遗嘱。所以楼皓宸没有理由对他动手。”
“就因为没有别人知道那个协议,就因为楼大元不敢把它说出来,你想造谣,陷害楼皓宸,对吗?”
梁彦楚紧紧盯着楼清焰。
后者突然笑了一声。
“造谣?我不做这么low的事,要做就做成事实。”
楼清焰用指关节崩开一瓶啤酒,对瓶吹了一口。
放下瓶子,他才平心静气地说:“楼大元已经扭曲到了见不得我一丁点好的程度,而楼皓宸亦步亦趋跟着他。如果不解决掉这两个人,我永无宁日。”
“想来想去,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打扰的办法只有一个。”
“那就是把他们扔到一个,再也打扰不到我的地方。”
监狱。
梁彦楚的声音,虚弱地只剩下气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楼清焰站了起来,“如果这是我们一起吃的最后一次串,我也很感激你。阿烧和楚楚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虽然你以后可能不会再这么想了。”
“楼清焰!”
“你知不知道,人是会变的?”楼清焰说。
梁彦楚抓住他的胳膊,“楼大元是强奸犯,而且是整件事的主谋,你对付他不为过。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