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实,一丝不苟的样子。
“抱歉,我睡迟了!”她解释说,“昨晚作业做太晚了。”
她才不会承认其实是因为一想到今天能来和他一起做作业,心里就莫名一阵小激动,才导致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的。
顾生舟将视线转向她,身子轻轻靠向椅背:“坐吧。”
宋安安走到书桌一侧,小心把东西放好,翻开练习册开始做题。
书房里很快又恢复了原先的安静,一丝声音也没有,几乎落针可闻。
宋安安停停写写,时不时稍做思考状,原子笔灵活地在她指间转来转去,偶尔有几次差点掉下,又被及时牢牢接住。
其实她的基础并不差,毕竟是寒假作业,再难也难不到哪儿去,但是昨天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不装一下岂不是要露馅?
于是煞有介事地皱起眉头,咬着笔虚心请教:“这题能给我讲讲吗?”
闻言,顾生舟放下书,稍稍俯身靠过来,带着一股干净清冽的味道。看清题目后,他先执笔在空白的草稿纸上写下一串公式,接着才给她讲解起来。
他讲的很慢,很认真,一个一个步骤细细拆开来,比宋安安原先的解题思路更加简单易懂。
一开始,她也确实听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