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
林晓跟顾商走在一起，眼神时不时地瞟向楚言州。虽然楚言州一脸微笑地看着顾商，并没有流露出什么不满的情绪，但林晓还是觉得心里悬吊吊的。
“诶，小商，你和楚师兄，那个……是我想的那样么？”
“嗯……”
林晓虽然心里已经有点数了，但还是惊讶地瞪大了眼：“我真没想到，真的。”
说着，不等顾商回话，她又自顾自地说起来：“其实吧，我之前就感觉，楚师兄可能对你真有点什么意思，而且想他这样年年论坛男神榜榜首的大帅哥居然一个女朋友都没谈过，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说到这儿的时候，顾商表情难以察觉地变得难看了些，但林晓没有注意到，而是继续说了下去的：“而且他每次对你都和对我们不一样，他跟我们说话虽然温柔但总是把握分寸得很好，但是对你是真的特别实在。”
听了林晓的话，顾商又想起了轰趴的时候陈羽跟他说过的话，什么楚言州其实内里和别人很疏离，只是表面功夫做得很好，让人很少去深究那种相处的异样感是什么，而自己，却从来没有感觉到。
“感觉你们在一起，就像情理之中，意料之外一样。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