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下巴上，看着面前的白纸陷入了思考。
两人伴着咖啡店里悠扬的纯音乐，就这样安静地忙着自己的手里的事情。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顾商才开始把白纸上零碎写着的内容腾到电脑上。“哒哒哒”的敲键盘声清脆明亮，回响在耳畔。
楚言州放下手里的笔，抬头看了眼顾商。对方眼神认真地盯着电脑，专心致志地写着活动施行方案。
“已经想好了么。”楚言州单手拖着下巴，笑着看向顾商。
顾商停下手里的工作，看了看楚言州，笑道:“我想多写几个，这样到时候就算冯老师驳回了也还有备用方案，不耽误时间。”
楚言州赞许地点了点头，道:“你这样冯老师很喜欢，之前她还跟我夸过你。”
“是么?”
“对啊，”楚言州笑弯了眉，表情柔和，“她说你很有水平，很欣赏你，还夸我眼神好，让你留部。”
顾商轻笑一声:“最后还是夸的自己。”
“夸你跟夸我没区别，”楚言州伸手捏了捏顾商的脸，肉嘟嘟的，手感很好，“反正我的都是你的。”
楚言州的声音有些大，顾商含着吸管喝着nǎi茶，差点喷了出来。
他下意识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