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确诊了,医生说我已经病入膏肓,我脑子里长的……不能切除、无yào可医。特别特别的严重……”醋谭说到这里,停顿了好一会儿,好像没有能力再把话讲下去。
醋谭用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着尤孟想,醋谭的眼睛水汪汪的,尤孟想以前没有特别仔细地看过,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盯着醋谭的眼睛看,一时没有办法分辨醋谭眼睛里面的璀璨,是本来就有的,还是泪光带来的。
尤孟想看到这样的醋谭,莫名地一阵心慌,他心跳得好快,不知道是因为担忧,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这边,尤孟想还没有组织好语言,另外一边,醋谭就特别严肃和正经地,把刚刚说一半没有说完的话给补全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脑子里面长了一个你。”
尤孟想还在消化刚刚知道醋谭生病带给他的心慌和震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最后加进来的这一句话的意思。
尤孟想沉默了三秒之后,仍然是一脸担忧地问醋谭:“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尤孟想问这个问题的神情,有着太多的疑惑和不解。
不管尤孟想有没有听明白醋谭刚刚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他都不应该是现在的这个表情。
“我哪里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