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说没有,知道他弟弟顶多也就是强·jiān未遂,为什么还要诬告她弟弟。
紧接着,那个人的姐姐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我就是被他弟弟给强jiān了。
我当时那么小,我哪里知道什么叫有什么叫没有。
我只记得警察叔叔当时在一个非常私密的房间问了我好多的细节问题。
然后我也只知道我爸爸告诉我说,我没事,伤害我的人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总之呢,不管事实如何,在我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的时候,我就被这么赤luoluo地在自己念的幼儿园给‘公示’了。
从那一天起,我的心理就有了创伤,我觉得全世界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敌意和鄙夷。
‘公示’对于我的伤害,可能比这件事情本身造成的伤害,还要来的更大一些。
我从被示众那天开始,就不再开口说话了。
大概有半年的时间都处于失语和抗拒与外界沟通的状态。”醋谭把自己小时候的那次自我封闭的缘由,告诉了尤孟想。
尤孟想从来都是一个风轻云淡没有太激烈情感的人。
可在听到醋谭记忆深处,这个曾经带给她巨大心理创伤的故事,尤孟想就连想要杀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