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过尤孟想的。
醋谭明明知道现在放尤孟想回lun敦,他肯定就是要开始处理工作的,可于情于理,醋谭都说不出一个不字。
“那你会陪着我去的,对吗?”尤孟想把醋谭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嘴边,亲吻完之后,才做最后的确定。
“你刚刚也听到了,你的左手最好还要再做一个手术,可以等你的左手先做完手术再回去吗?”醋谭怕尤孟想回去lun敦,工作一忙,左手里面那个细小的定时zhà弹又会跑出来作怪。
醋谭没有见过尤孟想生不如死的样子,可光想一想,就够让她心疼的了。
“你肯定是想教授亲自给我做手术的,对不对,和神经离得那么近,怎么也都算是一个精细的手术了。
现在教授在这边度假,你已经占用了人家的时间,让他帮我看片了,总不可能让教授不度假就这么回去给我做手术吧。
人家的假期,搞不好去年就安排好了的。
再有呢,从客观的角度来说,我现在也不具备左手做手术的条件。
我的右手已经打了石膏了,算是处于半残废的状态,要是左手再废了,我真的就彻底生活不能自理了。
左手的骨折都过了快六年了,我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