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今天心情不好,需要特别照顾这样的话。
有些应该要愈合的伤口,就没有必要一直撕开。
醋谭很在意尤孟想的情绪,但并不想成为一次次扒开尤孟想心里伤口的那个人。
关键是,醋谭就算扒开了,也不知道自己能和他说些什么,又帮他做些什么。
“你买这么多我怎么吃得完?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吃?”尤孟想从来都不是大胃王。
他虽然长得比醋谭高很多,但是食量可能最多也就醋谭的三分之二。
“我今天都吃过好几顿饭了,现在整个一个撑到的状态。
你就看一看有没有你喜欢吃的,各种各样随便吃一点就好了。
今天刚来lun敦第一天,我这个护工什么也没有准备,算是工作不太到位。
等到明天后天,我就可以把你的生活安排地妥妥当当的。
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安心工作了。
今天还得让你给我画地图,这算是我的失职。”醋谭自从做了护工之后,就有了吾日三省吾身的习惯。
每天都在想办法提升自己作为护工的专业技能。
“你都到lun敦了,还做什么护工啊,你现在应该学着适应新的职位了。”尤孟想看了看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