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椅,摆在尤孟想的“病床”边上。
当时的房子,楼下只有一个书房可以改造成卧室,尤孟想生活完全不能自理,醋谭守在边上天经地义。
今天的情况,醋谭得要抓着尤孟想的左手睡,才会安心。
尤孟想好不容易睡着了,也肯定不可以找管家上来,搬沙发或者加床什么的,把他吵醒。
可深夜爬上一个已经睡着了的男生的床,要算几个意思?
会不会有点太夸张了?
再说,尤孟想就算是只是睡个觉,一张完美的睡颜,就足够让小醋醋心神dàng漾了。
这要是趁着帅尤尤睡着了,就爬上了他的床,就算清醒的时候,小醋醋的理智能够战胜情感。
万一,尤孟想一夜无梦,安安静静地睡觉,自己却在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的情况下,做了梦寐以求的事情。
那在梦醒时分得多尴尬?
更重要的是,帅尤尤现在还有伤在身,醋谭一个情不自禁,结果可能就不会只有尴尬那么简单了。
像醋谭这么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怂人”,最后就坐在了尤孟想的轮椅上,拉着尤孟想的左手。
在“禽兽”和“专业护工”这两种完全不同的自我定位之间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