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是各回各家几天,但醋谭还是满心的不舍。
“我倒是觉得可以自己回家睡,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如果让任意知道,我和自己的女朋友同居了几个月,却什么都没有发生,他肯定会嚷着要带我去泌尿科检查的。”尤孟想自然是喜欢和醋谭同居的日子,但有同居的名分却没有同居的事实,让尤孟想的“同居”生活,经常都变得有点像是炼狱。
“就不说任意了,我都想带你去检查看看了。
给你买了那个多个杯子你都不用,然后你又经常很难受的样子,搞不好确实会出问题呢。
对哦,你刚刚单独跟我爸待在一起那么久,有没有问一问关于如何应对特殊体质的问题啊。”醋谭和妈妈探讨过压箱底的问题,但肯定是没有问过自己的爸爸类似的问题的。
男女有别,和自己的老爸探讨某一个特定的方面的问题,怎么想都有点奇怪。
“你觉得我问了之后,还能活着出来,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吗?”尤孟想无奈地摸了摸醋谭的头发,有的时候,他真的不知道醋谭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醋谭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尤孟想去问醋文胜,我想去把你的女儿给睡了,有没有避免怀孕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