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往下问了。而是开口说,“我也饿了。你去给我做点吃的。”
“你饿了不会自己动手做啊。”顾浅浅大爷似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顾景深一向是一个大爷。他本来就不会做饭。要不是为了顾浅浅他也不会学着下厨的。不过现在他就想吃她做的饭。
“我就要吃你做的。快去做。”
“你爱吃不吃。”
若是从前顾浅浅一定会很乐意给他做饭,但现在,有多远滚多远。
“给不给我做饭?”某个男人气势汹汹的突然就压了上来,“不给我做饭,我吃你。”
“你耍流氓是吧?”
顾景深压着她,却突然在她身上闻了闻,随后脸色就变了。“跟哪个野男人出去吃饭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顾浅浅有些心虚。
“我胡说。顾浅浅,你身上都把野男人的香水味带回来了。劳资从来不用香水。你自己闻闻你身上的味道是劳资的么。”
顾景深说的不错,他从来不用香水。顾景深不用香水,但这人身上却有一股淡淡的如天山雪莲一样沁人心脾的味道。很舒服。
她今天跟秦邵峰坐在一起吃饭,又是坐秦邵峰的车子回来的。秦邵峰昨晚上不知道跟哪个女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