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你一个人情。”
林蔚琛哼了一声,说:“我是你哥,你跟我讲我人情?但我要提醒你,你对白家的丫头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咱们家是什么样子的,你更清楚。自己掂量好。”
林蕴初皱眉,不想在这个时候浪费时间,说了声“自有分寸”,就挂断了电话。
……
李子洋的准备工作很顺利,只剩下了给白星尔注shè麻yào。
回过身,他笑着对她说:“这里条件简陋,不能用面罩吸入。针刺进皮肤里的时候,可能有点儿疼,但是好在不会伤到你的脸。”
白星尔看着他向自己一步步走来。
她明白只要麻yào注shè进来,她就会死去,并且留下一个可怖的无脸尸体。
“别怕,为了艺术。”李子洋说。
随后,他弯腰把针孔chā进白星尔的静脉之中,麻醉剂已经注shè进去了一点点,可也就在这时,白星尔趁着李子洋十分投入,快速夺过了注shè器,紧接着便把针头抵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
李子洋气的顿时瞪大了眼睛,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妖怪一样恐怖。
“你再靠近一点点,我就划破自己的脸。”白星尔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