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如此想着,盯着灯火通明的沈家,他猜想白星尔兴许就站在窗边等候他。
他不停的去想在她如此痛苦的一年里,陪伴在她身边的那个人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男人……这让他嫉妒到疯狂,也悔恨到疯狂。
最终,林蕴初没有进去找白星尔,而是一个人在车里坐到了凌晨,直到看见客房的灯熄灭。
……
转日九点整,大家在沈家的门口集合。
林蕴初自己在外面吃的早点,也没有进沈宅,而是在外面等候他们出来。
隔着几米,他就看见白星尔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四少爷,你怎么不进去坐呢?”景昕问道,“这里面有吃有喝的,总好过你在外面干等吧。”
景昕的话中指代不明,听得林蕴初皱了下眉头。
“行了,四少爷多大的人,会照顾自己。”沈容与牵起了景昕的手,“你刚才不是和疗养院那边联系了吗?说是章阿姨大约十点左右结束体检,我们现在过去正好。”
景昕点点头,想说让白星尔上他们的车。可这一转头,林蕴初已经走到白星尔跟前了。
林蕴初看到白星尔眼下的乌青,甚至是眼里还有点儿泛红,一时间又是心疼不已,觉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