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应答。
    她娓娓道来,还着重强调自己和顾澜生的jiāo情,大有一副为朋友两肋chā刀的豪气。
    末了,用很是自我感动的语气自言自语“你一定想不到我也会去帮助别人,老实说,我自己也想不到。”
    说话间,落日余晖已如数回归天际,变成很亮的一撇,形成虎视眈眈之状,远山变成一道道剪影。
    天黑了。
    不见宋猷烈回应,戈樾琇急了,那声“宋猷烈”附带五分威胁五分质问。
    “全部说完了?”他问。
    不再掩饰自己不耐的神色,冷冷说:“你也知道的,我讨厌穿高跟鞋,更别提穿着高跟鞋扭来扭去了,这一切还不是为了……”
    “我知道,都是为了那位和你jiāo情很好的朋友。戈樾琇,”宋猷烈声音同样不是很客气,“你得分清楚,这位和你jiāo情好但和我没任何jiāo情,sn能源只开门做生意,不参与任何帮派争斗,真担心你朋友,你得去找国际救援机构,或者给大使馆打电话。”
    戈樾琇想过宋猷烈会推脱,但没想到推脱之词会这么不给脸面。
    “这么说来,你不打算帮我了!”顿脚。
    “被挟持的人又不是你。”轻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