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年薪已经达到百万了吗?”戈樾琇半挑眉头,问。
去年,宋猷烈对外号称他刚迈进百万年薪一族,在公共场合上,她的甜莓说起门面话来一套又是一套。
心里嗤笑,语气却是带着实打实的关怀:“怎么不换一辆xing能比较好的车?”
眼下,宋猷烈的世界似乎就只剩下开车这件事情了。
“还是……”吃吃笑,“打算把钱存起来讨媳fu?”
毫无反应。
对了,宋猷烈还没去过北京。
“我在北京认识一个人,这人说结婚也可以叫做讨媳fu,我觉得这个说法很可爱。”她说。
还是毫无反应。
真没劲,戈樾琇打开车抽屉,车抽屉里除了几样日常用品什么也没有,挑开那卷餐纸,有一次xing牙膏牙刷,还有提神yào物,小瓶装水和苏打饼干。
目光在提神yào物顿了顿,别开,不久前宋猷烈在走廊时说的“我烦透了那间办公室”在脑子里回响着。
关上车抽屉门。
身体往着车后背缩,出神看着握方向盘的手。
这双手曾经像脱离弓的利箭指着她,就好像她是洪水猛兽;这双手曾经把她推进游泳池,要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