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不要乱发脾气,要像一个正常姑娘一样,待在宋猷烈身边。”
想到自己映在鱼缸上那张惨白的脸。
愤怒更盛大。
“宋猷烈你这个骗子,老是说我漂亮,哪里漂亮了?丑死了,丑死了。”
真是丑死了,丑得她都不敢看了。
拳击包还是一动也不动着。
一动也不动着也该死,那和不回答她问题的热带鱼有什么两样。
“哇”一声,哭得肝肠寸断。
但很奇怪没有眼泪。
没有眼泪,一个劲儿说着“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就只有我在害怕?为什么只有我在害怕!”
终于,拳击袋说话了。
拳击袋说你说错了。
什么?这个混蛋居然敢说她说错了。
“不止戈樾琇害怕,宋猷烈也害怕。”
“你有什么可害怕的?”
“怕戈樾琇乘坐树叶离开。”他说。
很奇怪,这话明明听着像骗小孩似的,可她居然从他话里头感觉到,好像,戈樾琇随时随地会乘坐树叶离开。
然后,心里有一点点心疼他了。
“怎么可能?”她低声说着。
“是啊,怎么可能?”他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