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让她走,还是按着她坐到椅子上,又或者把她的手反铐在身后,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沈眷,嘴边还带着一抹笑,笑得渗人。
沈眷察觉祝羽就像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以前还学着人的样子,学着表现得或懦弱,或正直,现在她把那一层人皮脱下来了,毫不遮掩野兽的本xing。
“真的来了啊。”祝羽笑着说道。
顾树歌感觉浑身不适,不由自主地朝沈眷靠近了一点。
押解祝羽的警务人员没有离开,站在她两侧,祝羽也不介意,全神贯注地看着沈眷,上上下下地打量她,挑剔地评价:“还是像冬天里没趣的冰块似的。”
沈眷已经收拾好了心态,听她话里有话,顺着她,问:“你监视我?”
祝羽摇头,笑意布满她的眼角眉梢,显得十分快乐:“不能说是监视,只是好奇,观察。”
“好奇什么?”
“好奇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祝羽说着话,想要靠到椅背上,但由于双手铐在身后,不方便,她略显不耐,只得放弃了,专注地看着沈眷,像是挑剔一件流水线上的残次品,说道,“好奇你怎么让小歌死心塌地。”
听她口中说出小歌,沈眷很是不悦,顾树歌也不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