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就感觉到一双胳膊死死环了上来。
将头埋在女孩的颈窝处,过了好一会儿, 孟既庭闷声道,“……别看。”
什么纠结,什么挣扎, 原来只是自己在胡思乱想。在看到这句话时, 有那么一瞬间,他可以说是羞愤yu死!
能够拿着刀一下一下扎向自己的人,恐怕也就孟既庭一个了。
感觉到贴着在自己皮肤上的男人的脸颊现在一片滚烫, 压根不用看,白苋就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如何。犹豫了好一会儿, 白苋艰难的抽出了自己的右手,然后轻轻摸了摸孟既庭的脑袋,“没关系的。”
谁都有判断失误的时候嘛。
五分钟很快过去,可能是稍微缓过来劲儿了, 又想了许许多多,孟既庭虽然还是没有抬头,但他的语气已经不那么艰难了,“你能……说说你们两个小时候的事么?”
资料上显示,沈兴柏和白苋可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啊……
小时候的事?
白苋眨了眨眼睛,“还能有什么,就跟天底下所有的兄妹一样。”
你嫌弃我,我嫌弃你,相互偷吃对方的零食,打打闹闹的,就这样过了十几年。一直到她去国外上大学,沈兴柏参加工作了,这种日子才算是彻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