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面前,孟既庭接过之后低声开口,“谢谢。”
这语气,怎么硬邦邦的?
果然还是有问题的吧。
白苋低咳,“我真不是故意的,那个什么……你没受伤吧?”
其实酒品这种事也说不准,万一她觉得孟既庭是自己的人,然后下意识的对人家为所yu为了呢。
男人喝醉之后乱那什么的几率很低,女人嘛……有待考证。低头隐晦的瞄了瞄男人下腹的位置,白苋准备说几句好话,然后把这件事揭过去。
毕竟……她就没见过比孟既庭更好哄的男人。
“嗯,你猜对了,我受伤了。”孟既庭抽出牙刷,挤上牙膏放入口中,“特别严重,哄不好的那种。”
“……”这是什么情况?
白苋头皮发麻,姿态比预期放的还要低,“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不要狡辩。”孟既庭不为所动。
这和她想的不太一样啊!
不知道为什么,白苋莫名的从面前这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言行举止中读出了胡搅蛮缠的意味。
论男朋友他到底为什么心情不好。
不过,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一个充满爱意的深吻解决不了的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