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酸唧唧的。”白苋瞥了他一眼,“到底去不去?”
“去!”想也没想就点头,沈兴柏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大概一二十分钟过去,一行人这边刚换上骑装,那边就有十几匹丰神俊朗的马出现在城堡门口了。
等白苋出来了时候,其中一匹纯黑色的马儿歪了歪头,仿佛是在思考。紧接着,它咬着缰绳小步走到白苋面前。
“露西,好姑娘,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揉了揉马儿的鬃毛,白苋有些惊奇。
马儿不会说话,驯养员主动开口,“这是当然,之前您离开之后,露西可是抑郁了好一阵呢。”
愣了一下,白苋将脸颊贴近露西,“……我很抱歉。”
马儿睫毛长长,它眨巴眨巴眼睛,好似在说‘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双目染上些许笑意,虽然已经三年没有接触过,但白苋踩马登上马的姿态还是格外的麻利。
马儿毛色油亮,在太阳下闪烁着朦胧的光。而坐在马背上的人呢,后背笔挺,马裤长靴使得包裹下的一双腿纤细修长。
逆着阳光,孟既庭发现白苋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绾起,只余几缕细绒绒的碎发垂在脖颈、耳际。
一瞬间的愣神并不足以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