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耍,周而复始,直到毕业那一天。
白苋顿了顿,然后诚恳道:“恕我直言,这样下去,你这辈子都要活在你父亲的yin影下。”
“你永远也无法战胜他。”
哪怕对方年事已高,没多长时间可以活了。但这种宛若惊弓之鸟的感觉,会像刺青一样,永远留在心头。
这些私生子们,大概就是那位的玩具。在他们相互斗争、疲于奔命的时候,那位可能就坐在摄像头后面,指着他们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
仔细想想,这些私生子也是倒霉。
“所以我需要你。”深吸一口气,阿克塞尔目中隐隐露出恳求的意味,“再帮我一次好不好,白!”
“这么多年以来,你是我最可靠的盟友。”
阿克塞尔不是没有察觉到自己对白苋的依赖太深,以至于每次决定什么大事的时候都想问一问白苋的意见。
无关果决或者是软弱,做决策的本领阿克塞尔还是有的,不然他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但,白苋对于事态的把握实在是太精准了,精准到让人根本没办法拒绝这种现成的诱惑。
这世界上聪明的人很多,为了不被白苋拿捏住死xué,他也曾经去寻找过,去同对方探讨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