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难道要让这两兄弟压榨一辈子吗?
堤坝开了一个小口,看起来不显眼,但洪水早晚会因此而决堤。所以一步都不能退,一旦后退,就是永无止境的利用。
这次是三年,下次呢?说不定就是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五十年的合约在等着白苋。经过今天的了解,她对这两兄弟的道德底线完全不抱有任何幻想了。
就算最后真的失败,甚至于死亡,白苋也不会就这样认命。
她没有办法想象,自己失去自由是个什么样的光景。这世界上,没有谁能够亲手折断她的翅膀,还不用付出代价的。
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听从任何人的命令,不用接受任何人的管辖,这才白苋真正要的。
不过口头上,白苋倒是没有说出来,“我知道。”
食不知味的吃了一顿法国大餐,结束之后,深夜时分,阿克塞尔十分绅士的送白苋回了学校门口。
白苋还记得,那晚的风很凉很凉,一直渗入心底。
倚靠在宿舍楼下栽种的樱桃树的树干上,她忍不住,拨通了国内的电话。
可能当时正在午睡,被铃声吵醒之后,沈祯生气的当场就扔了枕头,“喂?!”
“哟,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