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天佑邪肆一笑,忽然从腰间拔出一把qiāng对着秦启明的脑门:“我来亲自问问,四爷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若想要我这条命,那你也得给我个理由,让兄弟我就算是死也能死个明白,在背后下黑手,这又算什么?”
秦启明掀开被子,双脚踩在地毯上,行走如正常人,慢条斯理的拿起床头柜上的眼镜戴上:“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要你的命,我有什么好处?”
卢天佑眉心一拧,讽笑:“这么说来,在索马里对我背后下yin手的人不是四爷?”
“我若想要你的命,一年前你已经死在我的qiāng下。”秦启明从酒柜中取出一瓶红酒,拿了两支高脚杯倒上,一切都那般从容淡定:“你为何去了索马里,那边可不属于你的范畴。”
卢天佑倒是有点看不懂秦启明了。
他收了qiāng,坐下:“我得到消息,萧君羡要去索马里,索马里内乱不止,正好是萧君羡的归处。”
秦启明优雅地品了口红酒:“索马里没成了萧君羡的归处,倒是差点成了你的归处,萧君羡是不会去索马里。”
“为什么?”
“十一年前,萧荣昌的二儿子萧国杰的女儿被绑架了,最后听说带去了索马里,后来怎么死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