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刚刚拉开序幕而已。
果然早有人把台上的情形报告了红玫瑰老板,这里的老板谭永利,本地人,早年曾是珠江电影公司的一个经理,开过录像厅,搞过旱冰场,也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据说,白道黑道都有些朋友,自开了这红玫瑰后的三年里,大家都能给他面子,所以一直无事。
谭老板倒是能够沉得住气,进来后一边向旁边的熟人打着招呼,一面在下面找了个空位子坐下,翘着二郞腿,指缝里夹了根南洋雪茄,非常悠闲地欣赏起台上的表演来。
大个子招手示意主持人过去,然后要了她手里的话筒。
“是彤彤小姐,对吧?”
然后又对着观众,“既然彤彤小姐不方便,那让我抱着她亲我怎么样?”
要是平时取乐,也许会有人附和,可今天大家早已对这位不不速之客产生了敌意,台下无一人响应。
“来吧,就让哥哥我抱着你不是更好吗?”
大个子说着竟然真的伸开长臂,一把将彤彤结结实实地搂在了怀里。彤彤使劲地挣脱,无济于事,好像一只刚出笼的小鸡落到了黄鼠狼的怀里。而且大个子的双手十分不老实地sāo扰者彤彤小姐丰满圆润的臀部。
“这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