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中间也凝聚着通透晶莹的水点,其中一滴刚好掉在床上。
“这是尿吗?”
叶枫摸了一把,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福岛美理眼前晃动着说。
福岛美理悲哀地摇着头,辛酸的珠泪也汨汨而下。
“当然不是尿,这是yin水,是你的yin水呀!”
叶枫在颤抖的朱唇揩抹着说:“知道是甚么吗?是想男人时流出来的润滑剂,让男人的ji bā容易捅进去,给你煞yǎng的,你是不是想男人呀?”
福岛美理粉脸通红,泪下如雨,奋力地摇着头,摇了几下,却又忽地点起头来,喉头‘哦哦’哀叫,不明所以。
“她怎能答你呀?”
叶枫含笑着解开福岛美理口中的羁绊,发觉檀口里还塞着布片,却是本来挂在她身上的轻纱。
“……饶了我吧……别再难为我了……呜呜……我是……我是母狗,要我干甚么也成……”
福岛美理喘了几口气,凄凉地说。
“这还用说么?我是问你,是不是想男人!”
叶枫冷笑道。
“……不……不是的!”
福岛美理泣叫道。
“甚么时候想男人,便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