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了,记住,你不过是我的手下,我的私事轮不到你管。”
他撇的干干净净,将两者的关系定位在上司和下属,一副公办公事状。
如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来,姜彩儿冷的浑身直哆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说什么?
子熏一点都不同情她,这是她应得的报应,抢来的东西,注定不能长久。
她眼波流转,轻轻一笑,“你们大婚的日子定了,记得告诉我一声,说不定我会去观礼的。”
她不介意落井下石,将姜彩儿的梦想踩碎,也让她尝尝心碎的滋味。
滕天阳抿了抿嘴,绝情冷酷。“我不会娶她。”
他当着子熏的面说这样的话,等于变相的表白。
子熏嘴角微勾,淡淡的笑了笑,不置可否。
姜彩儿受了极大的刺激,“天阳,你说什么?不会娶我?伯父伯母都很喜欢我,我们两家已经有了默契,只等挑最好的时机宣布婚讯……”
为了嫁给他,她浇尽脑汁,在他身上花了无数心血,百般奉承滕家的长辈,甚至面对他的huāxin,她不敢吭一声。
这么委屈求全,只为了嫁进滕家,成为滕家的女主人,成为风光无限的人上人。
她以为只要努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