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微微摇头,倒是彻底放心了。
这样一个胸无大志的女人,翻不起什么花样。
他却不知,子熏一进电梯,在无人的空间,嘴角溢出一丝淡淡的冷笑。
报复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毁去他最在意的东西,让他无能为力的看着,却无法挽回,那才是最惨忍的。
子熏刚出电梯门,一个高大的身影迎面扑来,见到子熏就一把拽住,很是紧张,“子熏,听说我爹地把你叫到办公室?他说了什么?”
他的消息很快嘛,跑来刷好感度吗?子熏在心里吐槽,面上却丝毫不露,轻轻叹了口气,“能说什么?我没有那个心思,把话说清楚就行了。”
滕天阳的脸色如被人打了一拳,忽青忽白,复杂的无法用言语形容,“你真的这么想?”
子熏心里跟明镜似的,娶她?说的好听,糊弄她而已,真把她当白痴吗?
“我不再是温家的大小姐,没钱没势,只是一个为生计奔波的普通人,还能怎么样?其实他是杞人忧天,云泥之别,再也不可能了。”
她嘴里说的拒绝的话,却露出些遗憾,怅然若失。
滕天阳看在眼里,心里一喜,“子熏,你不要这样,我会说服他们的。”
他一直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