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主动送上门的架式。”
“不不,我是……”姜彩儿慌乱不已,“被灌了yào,神智不清,所以才……呜呜,为什么这么残忍的对待我?为什么?”
她哭的很委屈,楚楚可怜。
但是,没人相信她,“温子熏只是一个弱女子,恐怕没本事给你们两个大活人灌yào吧。”
“找个像样的借口,成不?”
“温子熏不在现场,你找的借口太荒谬了,我们都知道你恨她,但这样诬陷她,真的太过份了。”
“鬼才相信你呢。”
当他们是傻瓜吗?真是可恶。
姜彩儿快要急疯了,可怜兮兮的看向滕家诚。“滕伯父,你快解释啊。”
大部分人被恶心到了,嘴角直抽。
“伯父?哈哈,够辣。”
滕太太气的浑身发抖,好想将人拖出去,痛揍几拳。
滕家诚的脸色灰扑扑的,精神也很差,动了动嘴唇,yu言又止。
一子落错,满盘皆输。
到底是谁在中间做了手脚?是赫连昭霆吗?
记者们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滕先生,你有什么要说的?”
滕家诚对外的形象很完美,是个仁厚的有钱人,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