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的手,不让她离开。
子熏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满嘴胡言乱语,不知所谓。
她做什么了?一副审犯人的语气,真把自己当法官了?
“放手。”
姜彩儿不但不放,反而抓的更紧了,嘴里不干不净的恐吓,“好凶啊,恼羞成怒了,要是赫连大少知道你背着他偷人,会不会生气呢?”
子熏惊呆了,偷人?她没病吧。
她太过震惊,连话都说不出口,姜彩儿以为她吓到了,越发的得意。
滕天阳皱了皱眉头,“彩儿,我们没有什么。”
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姜彩儿冷笑一声,趾高气扬,像抓住了把柄般,嚣张的不可一世。
“捉jiān捉双,都被我逮住了,还说没什么,天阳,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真的好吗?要是让你新出炉的未婚妻知道,会怎么样呢?”
她的话酸溜溜的,透着一股浓浓的酸味。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她对他依旧没有死心。
一心想拿捏住他,让他事事听她的。
她更想制住子熏,让她尝尝有苦难言的滋味,自己所受的委屈,趁机全都发泄出来。
她想的太多,太美好,但事